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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嘉璐:留下读书的种子

许嘉璐:留下读书的种子

  • 分类:炎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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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来源:
  • 发布时间:2012-03-21 1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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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嘉璐:留下读书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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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炎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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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北京师范大学人文宗教高等研究院、北京师范大学人文宗教高等研究院绵山基地和清华大学经学研究中心联合举办的“经典会读·日本古抄本《老子》读书会”于8日上午在研究院正式开读。学员们将在日本京都大学准教授古胜隆一的全程指导下,以中国与日本的一些重要抄本和版本的《老子》为资料,通过文本整理、版本校勘等相关的比较研究,发现学术问题并互相研讨,最终形成个人的学术札记和主题报告。读书会借鉴日本的“会读”传统,旨在激发我们阅读经典的情趣,拓宽我们的学术视野。全国人大常委会原副委员长、研究院院长许嘉璐先生发表讲话,对经典会读进行了深刻剖析,本刊编发讲话,以飨读者。

本次会读班可以说是这个时代的小小产物。当前全世界都在思考人类的出路,中国对这个问题思考的起步与欧美相比晚了半个世纪,但却起势凶猛。有人可能会说,中国不是一直在思考未来吗?怎么会晚了半个世纪呢?我所说的未来并不是物质世界,而是精神世界。物质世界按照人类社会的发展规律,自然是一天比一天好。但人类精神的进步又如何呢?可以说自文艺复兴之后,特别是工业化以来,人类的精神没有进步,甚至退步了。法国和德国的学者率先对西方300年来的传统提出质疑,这种质疑后来扩展到美国,涌现出解构主义、女权主义、后现代主义等等诸多的学派,这个过程大家都比较熟悉。那么为什么要解构?为什么要把现实撕成碎片?根源就是在质疑。欧美的这些智者、精英透过繁华的表面已经看到了人类精神的堕落,看到了既有的所谓启蒙时代得出的绝对真理并不绝对。但是他们所受的熏陶,他们学术上的基本训练,以及他们进行学术研究的工具仍然是在欧洲中心论的笼罩下,他们自己破解不了,找不到出路,于是把目光转向了东方。西方的一些历史学家们早已经指出:应该重视东方,重视几大古文明中唯一没有中断的、延续了五千年的超稳定的中华文化。他们给人类设计的途径是,单纯的东方文化不能拯救世界,单纯的西方文化只能毁灭世界。因此,应该把内向的、温和的东方文化与激进的、爆炸式的西方文化结合,在未来的世纪中创造人类的新文明。

由于长期封闭,在二战特别是冷战以后,我们对西方这方面学术发展所知甚少。直到20世纪80年代,大量的中国学者走出去,外国学者也被大批地请进来。中国人终于发现,原来从二战之后西方已经掀起了这样一股重新反思的浪潮,大量的书籍被翻译过来。在大约20年的时间里,我们经历了囫囵吞枣的阶段——把枣皮、枣肉、枣核都吞下去了。例如拿解构主义、后现代主义与中国的东西对接,我举一个例子作为这种对接的折射和反映:有些所谓后现代主义的艺术,看了作品以后不知道画的是什么意思,于是有人告诉你:不知道什么意思,恰恰说明你看懂了,如果你看出了什么意思反而说明你没看懂。这其实折射和反映出了西方文化的枯竭。后现代是对现代的背叛和批判,它带有特定的含义。我们自己平常所说的中国的现代化不同于西方意义上的现代化,如果根据西方的含义,中国还没有现代化。因此,我们现今存在的问题是,我们自己的传统被泯没了,并且也被用来解构。但这是每一种新的东西引进中国所必经的过程,所以不也必阻拦。
从20世纪末开始,通过一些学者潜心研究思考中国以及整个人类未来的努力,逐渐形成一种认识:那就是应该回到我们古代的经典中,回到为五千年文明打下牢固基础的古代圣贤那里,去重温他们的教导——这也就是在中国大地上兴起的小小的国学热背景。我们的会读班正在这样一个背景下举办。

今天的社会是一个精神分裂的社会。一个社会精神分裂,必然导致社会层面人和人的断裂。作为个体的人也是在分裂——自己的所闻、所想和所为之间是不一致的,是矛盾的。疯狂也好、精神分裂也罢,它必然为某种社会风气推波助澜,这个风气是什么呢?浮躁。浮躁之风早已经侵入到我们的大学,侵入到我们的研究所,侵入到我们的教授和同学身上。我们应该让有志者,那些已经意识到再浮躁下去不但自己将一事无成,而且将产生更大社会问题的青年人坐下来好好读书。但仅仅一个人在读是不行的,书籍常常是枯燥的、深奥的,所以我一直在想如何能够恢复中国的私学,也就是书院的学风,但是在目前亟待改革的体制和机制下难以实现,这个时候,日本京都大学的“会读”经验正中我之下怀。

我认为京都大学的会读传统实际上是中国古老的书院传统与今天日本现实情况有机结合的产物。何以言之?从前的书院是不开课的,学生根据自己的喜好研读经典,教授们则讲述自己的研究心得,并与学生讨论,《朱子语类》就是讨论的产物。书院的这种传统一直延续到清末。随后西方的坚舰利炮打破了中国的封闭,也打掉了我们的自信心,旧学被废除,一律改成洋学堂,引进西方教育模式,传授西方科学技术。从1906年至今,我们所受的都是以灌输为主的教育,近些年,通过社会各界的呼吁,课堂才有一些互动。京都大学和我们一样,和日本的其他学校一样,也不得不遵守“洋学堂”的规矩。但是他们在规矩之中突破了规矩,那就是在学院里面举行会读,打破了班、系和学院的界限。因为只有相互讨论和彼此争辩才能出火花,才能促进进一步的思考。京都大学的会读全是围绕原典,这也和我多年在中国大陆所提倡的不谋而合。为什么?一部《老子》有多少家注本?谁最可靠?李聃先生自己最可靠,那我们就直接读这个,把这个读透了,再看注本就居高临下了。我们总说中国文化博大精深,源远流长,如何去把握?那就要抓最关键的,纲举目张,纲就是原典。

当今在全世界(包括中国)思考人类未来的时候,年轻人也应该介入其中。按照经过几千年实践考验的,适宜人类生存的东方哲学生活,相信那样会为你带来无穷的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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